这篇“岩浆红薯”repo,个人很喜欢。描述得很细腻又有画面感,从宏观到细节,娓娓述说,看了更了解五号,了解肖战,值得好好体会:
“他演绎了一个和之前版本的五号病人完全不同的角色,同时,这个五号既完美贴合剧本,又完美贴合他本人。”“这个五号更像一个我和你身边的人,他更平凡、更无力、更愤怒、更活泼、更悲悯、更迷茫”。
”朋友们,不仅仅是话剧的天赋,这是创造的天赋,是高超的理解力和强大的表达能力,他好像天生就要做演员的。”、“肖战的表演更像是融入角色后做出一些下意识的动作,而不是“演”,所以,灯光和目光不会是他开始或暂停的开关。”
“腿是逆天的长,脸还比我看过的所有图片都更小更立体,天生就该作为光影呈现的幕布。”“如果说肖战的照片像那个有三面组成的平面图纸,那现实中的他的脸只有正面那么小。”
最后那首诗也很好品~“假如你是个好人,诽谤只证明你有偌大的才德,被时代所钟爱。
恶意若不能把你的美貌遮没,你就将独占多少座心灵的王国。”
女警官爱上落魄老总,女友却说谁爱上他就是跳进了火坑。
当好友肖亚文把这个男人交给自己照顾的时候,芮小丹就明白,事情绝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只是让自己照顾一下。肖亚文还说,如果自己动了心思就是跳进了火坑。以一个女刑警队员的敏锐和挑剔,芮小丹还是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正像肖亚文说的那样,谁摊上他,谁就是打开了地狱之门,没有回头路。
这个男人太特别了,用他朋友的话说,他一出声,就会被另一种声音活埋了。就像尼采说的,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他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最初芮小丹对他的印象,只限于肖亚文酗酒、女人、花天酒地这几个词儿,因而她一边客套,一边嫌弃。
其实真正能打动这位女警官的,至今还没有人。
当芮小丹为丁元英租好房子后,8个月后才去看他,还是因为过年了,有点愧疚,没想到,正看见他抱着几箱子方便面上楼,说这段时间放假,店铺关门,怕买不到吃的。
转眼又过去了几个月,芮小丹无意间发现,他在卖自己珍藏的唱片,为了交房租,她没想到他已经窘迫到了这种地步。
那些唱片,流出的岂止是高山流水、余音绕梁,芮小丹第一次听就被惊呆了,作者这样描写她的感受:
一个纯净到一尘不染的女声仿佛从天国里倾泻而下,仿佛是一双上帝的眼睛怜悯地注视着人类。一声,只一声,她骤然有一种灵魂之门被撞开的颤栗,又感觉自己像一个失重的物体被一种神秘的引力带到了没有现在、没有未来的时空,这是一种什么声音啊,时而像露珠的呢喃,时而像岩浆的涌动。
为了买和丁元英一样的音响,她跑遍了整个城市,也没买到一台像丁元英那样的音响,更没想到,他这台音响,竟然价值40万以上。
就这样,这位女警官竟然一点一点被这位落魄的老总迷住了。
他的渊博和另类,不是任何一句话就能表达清楚的。
他说:同一首《流浪者之歌》的曲子,以穆特与弗雷德里曼的小提琴相比较,穆特诠释的是悲凉、悲伤、悲戚,弗雷德里曼诠释的是悲愤、悲壮、悲怆。穆特多了点宫廷贵妇的哀怨,少了点吉普赛人流浪不屈的精神。海飞兹是伟大的小提琴大师,但是单就《流浪者之歌》这首曲子,他的诠释也不一定是最高境界。也许他太在乎技艺精湛了,反而染了一丝匠气,淡了一丝虔诚。以他们三人各自演奏的《流浪者之歌》相比较,我觉得穆特是心到手没到,海飞兹是手到心没到,只有弗雷德里曼是手到心到。心是愿望,神是境界,是文化、阅历和天赋的融汇。穆特的性别底色是上帝给她涂上去的,只要她不能超越上帝,她就抹不去性别底色的脂粉气。穆特的手,是一双女人的手。
芮小丹在和丁元英的接触中,被他的渊博和魅力一次次震撼,终于上演了一出浪漫而传奇的天国之恋。这场爱恋,意境高远,是灵魂在碰撞。像品咖啡,又像饮烈酒,醇厚而浓郁,袭上眉梢,醉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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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点评大赏#
《程海文学》第5期
总69期
名 家 序言
【作者简介】:程海,原籍陕西省咸阳市乾县大墙乡上程家村。国家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系中国作协会员,陕西省作协主席团顾问。西安未央区程海文学书画院院长。咸阳大秦文学院院长。原咸阳市作家协会主席,西安财经学院兼职教授。1993年出版长篇小说《热爱命运》,发行近百万册,火暴全国,成为"陕军东征"主将之一,被网民及有关报刊誉为"西北第一才子"。另外,还曾出版《程海文集》四卷夲,长篇小说《苦难祈祷》《人格粉碎》《国风》,中短篇小说集《我的夏娃》,散文集《白蜻蜓》《灵魂花园》。:其短篇小说《三颗枸杞豆》入选香港,新加坡及中国内地中学语文教科书。
《逃名不得,注定成名》
著名作家/程海
这是郭淑萍的第二部诗集,名曰:《路过人间》。
何以有此名?说来蹊跷,此女诗集编辑完毕后,便苦思冥想一个走心的诗集名字,倏忽之间入梦,梦见遥远处有一个人朗声说道:“何不叫《路过人间》!”是神是仙?不知。但细思所赐之名,大好。于是采用。
路过人间?郭淑萍不就是生活在人间吗?为何是路过呢?莫非是天外来客,误入凡界么?
郭淑萍其人,高挑个儿,红颜峻目,若江湖女侠。酷爱写诗,如李贺贾岛,潜于诗,醉于诗,呕心沥血,却甘之如饴。但独立独行,泛泛的聚会,不去;平庸的饭局,不去;暧昧的相约,不去;芜杂的采风,不去。她真是误入人间,只爱写诗,自吟自乐,自歌自醺,却厌虚名。一个人的江湖,竟玩得风生水起,龙蛇夭矫。
她是天生的诗人,她是上天以躯体的形式降生人间的诗灵。难怪大评论家李星感慨地说她:“这个人,绝对是个天才!”
她的诗如她的人,孤独,倔强,如独峰,如绝壁,如断鸿,如瀑布,飞流直下,卓尔不群。别人写诗模仿名家,她只需模仿自己心灵就行了。
她是一个弱女子,但她的诗,既有女子的瑰丽,更有男子的豪放。这豪放有时如急流飞瀑,有时如长江大河,惊世骇俗,辽阔雄奇。
她在另一首诗中写道:
你的阳关道,我的独木桥
永不相交的两条线
习惯了看一个人的背影
越走越远,痛而不言
白昼的微笑,黑夜的泪水
永不陨落的信念,血流成河
你快走吧,我要起风了
三千繁华,我将遁于一枚红枫
还有她写柿树的诗:
黄经210度,凝露成霜
草黄,叶落
唯柿树逆势而行,张灯结彩
用“张灯结彩”四字形容柿树,不但华丽,而且壮阔。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说过,诗歌,是艺术王冠上最顶端的一颗明珠。诗是文学中的文学。当然,诗歌不是形式,更不是分行排列。分行排列的未必是诗。诗是最纯粹的艺术,不但要脍炙人口,而且还要有不凡的意境。唐代有些诗人就是凭一两首诗流传千古的。但要做好诗歌,一要有广博的知识,二要有天分和悟性。而后者则是上天的眷爱,缪斯的赐予。何其难又何其少!
郭淑萍天赋自有。上初中时考试常常高分,但终因家贫辍学回家。此后多年为了活着而活着,无暇涉及文学。但偶然试笔,便有佳句。后一发而不可收拾,一篇篇诗作简直像洪流岩浆,喷薄而出,很快在诗坛和网络上纵横驰骋,博得不小的声名。
她的诗,既是率性的喷发,也是人性的本真。她和诗,都是全透明的。没有任何矫情,没有任何杂质。她写诗,不是为了成为诗人,只是为了惬意和吟啸之乐。她的爱和她的恨都是极端的。
在人间,我必须怀揣坚硬
放下惊鸿,放下柔软
放下心头肉,骨上刺,蕊中蝶
夜深处,腌制红尘的色泽
往伤口上撒盐,往西风里注酒
让白更白,让紫滴血
写爱,更是死去活来:
第一世爱上你后,我耳目失聪
第二世失去臂膀,第三世成为哑女
第九世,就只剩一块舍利了
这一世,我以红豆之态跌落人间
不为转世,不为来生
只为在你的眉心,毫无顾忌地燃烧
读郭淑萍的诗,你会很快陷于一种诗意的微醺之中。是春风,是鲜花,是好茶,是檀香,是清泉,也是烈酒。你会回归人性的本初,回归童稚的无邪,回归故乡,回归爱恋,回归酣梦,回归微笑,回归旷达,甚至你还会回归对假恶丑的愤怒,对真善美的礼赞和膜拜!
诗是沐浴灵魂的净水,晶莹,温润,无尘。
郭淑萍说她:“沉默,有毒,多刺。”又说:“我是红尘乞讨的浪子,谁遇见,都是个错。”她还在诗中说自己:“在七彩的虹下,迎面一个魔鬼般的独行天使!”别的诗人,总是极力地粉饰自己,美化自己,而她却是不顾一切的,大尺度地贬低自己,丑化自己。她撕毁了一切面具和伪饰,常常以恶和魔的姿态面对读者,但这反倒证实了她的赤诚,她的坦荡,也证实了她的独特和她的别开生面。
苏东坡曾这样评价黄庭坚:“不即人而人即之,将逃名而不可得。”郭淑萍也是如此,她写诗本来是自娱的,畏名逃名的。但她的卓越的天分,她难以抹杀的诗歌成就,以及她做人的骨气,这一切必然会使她一举成名!
.12.08 写于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