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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长恨歌》:开排依旧悬念重重

时间:2019-10-06 03:5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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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长恨歌》:开排依旧悬念重重

话剧《长恨歌》:开排依旧悬念重重

03月04日 00:59:30

本报记者 林蔚

展现人物悲剧命运的小说如何挖掘出喜剧色彩―――剧本悬念

地道沪语版作品的普通话版本会否失去原有神采―――语言版本悬念

时尚漂亮女主角舞台上能否做到形似且神似―――主角悬念

“纸上的人物活生生地走到面前来,我对这部戏有很大的期待。”日前,在话剧版《长恨歌》的开排仪式上,小说作者王安忆这样告诉记者。期待话剧《长恨歌》,不仅仅是王安忆本人。获得第一届世界华文文学奖、第五届茅盾文学奖的小说《长恨歌》,是王安忆惟一被出让了舞台剧版权的作品。由于小说及作者的巨大影响,舞台剧未演先热,观众们都等着看《长恨歌》揭幕那刻,看看舞台上将呈现怎样的上海旧痕遗梦。然而由于剧本、演员等各种原因,该剧几度搁浅。两年后一声“开排”,才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出来了,留给观众的,却依然是重重悬念。首先是剧本悬念。在小说中,王安忆从女性角度,用细腻而绚烂的笔调,描写了上世纪40年代“上海小姐”王琦瑶命途多舛的一生:中学生王琦瑶当选了“上海小姐”,随后做了某要员的外室。上海解放,要员亡命,王琦瑶顿似飘萍,表面的日子平淡如水,内心的情感潮水却从未平息,在与几个男人的复杂关系中幽怨百结。面对风云变换的时代潮流,她固守着昔日的生活方式……到了80年代,已是知天命之年的王琦瑶与一个叫“老克勒”的怀旧青年发生畸恋,最后意外地死于非命。被专家定位为“一个女性情爱史”的《长恨歌》,不仅情节跌宕起伏,而且穿插着大跨度的时代背景。王安忆对城市的观察和描述更细致得让人惊诧,层层叠叠杂乱无章的东西在她笔下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比如《长恨歌》中对上海弄堂的描写,就用了整整7页的篇幅,细致入微。此外,小说中还有大段大段的白描,故事有时不按情节推进,而是以生活细节来呈现。这些,在纸上读来令人拍案叫绝,但想搬上舞台空间却困难重重。连王安忆自己都表示:“我的作品叙述性、文学性太强,一向不为影视剧看好。”现在的剧本,是著名编剧赵耀民几易其稿后的作品。改编原本也是赵耀民与舞台剧导演苏乐慈主动起意的,但没想到此次改编,让曾问鼎“田汉”、“曹禺”等戏剧大奖的这位名编剧元气大伤。赵耀民曾想从小说第三部分入手,重建一个戏剧结构,以老克勒与王琦瑶的畸恋为框架追述王琦瑶与几个男人的关系,再加上王琦瑶母女的矛盾。但这样一来,老克勒就会由小说中的配角成为话剧中的主角,导致整部戏从男性的眼光去剖析,离小说很远,甚至有可能背离小说。他还曾设想以故事结尾的“凶杀案”为开头,设置一个悬念,用追忆的方式讲述故事,但如此一来,这部舞台剧就不是王安忆的《长恨歌》了。考虑再三,赵耀民还是选择了不太能发挥其想像力的忠实于原著的路子。他尽可能的忠实地把小说体现在话剧舞台上,呈现在观众面前。不过,赵耀民的个性依然在剧本中有很强的体现。王安忆以女性作家的角度,从老上海日常生活中提炼出了王琦瑶的悲剧的审美特质;而赵耀民却通过男性剧作家角度的解读,发现了王琦瑶悲剧命运背后所隐藏着的喜剧性,他认为《长恨歌》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有其喜剧性的一面。他说:“王安忆是用浪漫的心和笔写了一个‘世俗’的故事,我是用‘世俗’的心和嘴讲一个‘世俗’的故事。”改编中,语言版本也是困扰因素之一。《长恨歌》是具有上海独特地域色彩的戏,人物的一些传神的对话,如“做啥哇啦哇啦”、“白相相”、“瘪三”等必须用地道的上海话说出才够味儿,才能与人物的内心情感和性格相贴切,如果用普通话说出这些意思,其意境自然要差许多。因此,赵耀民最初拿出的是沪语版本。导演苏乐慈认为沪语版相当精彩,为导演的二度创作开辟了很大的空间。但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做的调查却显示,话剧观众以年轻白领居多,而上海的年轻白领多为外来人口。因此从市场考虑,赵耀民又重新修改,拿出了普通话版本,但其中会保留一些上海方言。

王安忆浪漫细腻的文学底子,再融合赵耀民黑色幽默式的戏剧风格,舞台剧《长恨歌》到底会讲述一个什么样的“世俗”故事?读者和观众都在翘望。对于这部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舞台剧,更多热心观众的第一反应是―――谁来演王琦瑶?王琦瑶是主心骨,《长恨歌》虽人物繁多,却可以看成是王琦瑶的独角戏。这位惟一的主角,决定了该剧成败的一半。开始排练的当天,王安忆第一次见到了女主角―――王琦瑶的扮演者张璐。年轻漂亮且气质现代的张璐,并不是王安忆想像中的王琦瑶,此前,她看好的是著名演员奚美娟。事实上,演员人选悬而未决,正是舞台剧《长恨歌》搁浅的最主要原因。制作人李胜英表示:“大家都在关注,最后走上话剧舞台的女主角,与自己心中的王琦瑶是否吻合。”王安忆最初看好有丰富表演经验和驾驭人物能力的奚美娟,是因为“中老年的王琦瑶生活,是小说的重点”。但话剧艺术中心多方面考虑后,还是决定起用青年演员来担纲,因为中年演员来演青年王琦瑶,可能会失掉一些人物真实感,而通过舞台造型与服装结合,可以解决青年演员演老年王琦瑶的形象问题,同时中心也希望通过一些大戏,提携优秀青年演员接班。最终,话剧艺术中心将目光锁定在舞台和影视剧表演中都有不俗表现的青年演员张璐身上。同是上海女性,现代的张璐对演绎过去的王琦瑶,有着她独到的见解:“王琦瑶在她那个年代是一个非常时尚的人,而我对时尚也是非常敏感的,我有信心演好这一典型的上海小姐角色。”从现有的剧照看,穿旗袍的张璐,眉目间已经有了几分上海小姐的影子。艺术总监吕凉认为,作为老上海弄堂女性的一个缩影,“一千个人心中会有一千个王琦瑶形象”。张璐合不合观众眼缘,能不能演绎好王琦瑶,还要看在舞台上她能否形似且神似。作为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今年新剧目创作中的重头戏,《长恨歌》为了最大程度地体现原著精髓,在舞美、服装等细节上都下了大功夫。小说中那些令人备感亲切的老弄堂,贵族气派的花园豪宅,带有神秘气息的爱丽丝公寓,都将与“上海小姐”一道“立”在舞台上。舞美的处理亦实亦虚,爱丽丝公寓的核桃木的家具,平安里的竹壳暖瓶在舞台上一一还原,蕴含着上海人身在里弄怨里弄、离开里弄想里弄的特殊情感。旗袍在王琦瑶一生中,是极具表现力的重要因素之一。在这个讲述“上海小姐”40年情爱史的委婉故事中,绚烂的旗袍自然不会甘居幕后。《长恨歌》中的旗袍采取了上世纪四五十年代旗袍的特点,在花色、样式上则会另有侧重,以展示“上海小姐”冷香端凝的一面。据说服装设计师光图纸初稿就画了50多幅。导演苏乐慈表示,剧组在每个细节上都下足功夫,希望变压力为动力,以求呈现一台让观众满意的《长恨歌》。

李胜英说:“观众期望在剧场空间的两个多小时,重温十里洋场的旧痕遗梦;期望在王琦瑶的情感世界里,感受生命的起承转合。”

正在紧锣密鼓地精心打造着的舞台剧《长恨歌》,能否让读者和观众满意,我们只有等到4月10日首演那天,才能撩开她的神秘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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