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岁的张有道老人和老伴儿生活在山西晋南中条山山区，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和土地打交道大半辈子的张老汉这个秋天，在收获季显得有些忧伤和困惑。
他家有块一亩七分地，早些年种了一些柿子树，指望能带来收益。不曾想到柿饼价格上不去，劳动力费用却上涨很多，加上老两口年龄不饶人，这块地一直没有带来收益。今年有人出了350元买断了这块地。
只有350元，尽管心里难以接受，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柿子是让山下人用于酿造柿子酒和柿子醋了。
买家收走柿子后，树上仍然遗留了不少残留。张老汉感到可惜，不顾年迈，摘下柿子拿回家自己食用。
柿子除了加工柿饼外，当地老百姓还喜欢把它存放在阴凉地方，冬天的时候，放软的柿子下馍馍吃，也很享受。
让老人不解的问题是，种植了一辈子的庄稼，老人说，这几年，啥都不懂了，成老糊涂了。比如柿子咋就这么贱，柿子树下栽了一些红薯，捎带出来的收益咋就比柿子收益高？比如，为啥种小麦还没有种玉米划算？跟着村民种药材，收益竟然比种粮食还好？
说话间，山下有人来电话，说是想要土鸡蛋。老人回复，前一天村里来了一帮人，他家的还有邻居的土鸡蛋都卖光了。放下电话，张老汉接着说，“我的柿子那一块地养了几年，还不如我老伴儿养的十几只鸡！”
“家里还养着三头牛，地里的红薯秧子是牛过冬的好饲料，都要整回家去。”问及养牛赚不赚钱？老人说，前些日子刚出售了一个五个月大的牛犊，卖了五千块。看你怎么算，不算工时费用，一月挣一千，要算工时和料钱，可能就赔了。但是账也不该那么算，山里人，你闲着不也是闲着？图来源网络，老宁摄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