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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孙伯翔为“中共中央党校”题写巨匾

时间:2019-11-05 17: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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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孙伯翔为“中共中央党校”题写巨匾

近日,由孙伯翔题写的“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两块巨匾,被悬挂在中共中央党校研究生院大门前。

国家党政机构的牌匾,由书法家书写,并使用繁体字,这是一大创举,网友纷纷为中共中央党校(毕竟不随意用非专业人士题字),并且为孙伯翔点赞!

孙伯翔现年85岁,是中国当代一位德艺双馨的书法艺术家,被誉为碑学巨匠他曾先后获得“第十一届中国文联造型艺术奖”、“第五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终身成就奖”

孙伯翔,字振羽,别署师魏斋主人。现为中国书协理事、中国书协创作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书法进修学院教授、天津市文联委员、天津市书协副主席。

孙伯翔自幼学书,临池不辍。曾得王学仲、孙其峰指导。崇尚碑学,倾心北派,兼涉隶、篆、行、草、书作雄强古拙,形散神聚,气质不凡。被誉为碑学巨擘、魏书大家,是继邓石如、赵之谦、康有为、于右任之后又一位写碑集大成者。他成功破解了北碑书法笔法的千古之谜,使湮没千载的北碑书法艺术在当代中国书坛重放异彩。

孙伯翔

孙伯翔题国家行政学院

一介布衣的书法传奇▲▲▲

叙说当代中国艺术中的书法传奇,孙伯翔是其中之一。孙伯翔代表了当代中国碑学书体的新形态,它既不同于民国碑学书风,也不同于新中国前三十年书法面目,他是改革开放书法以后书法家以个人面目站立书坛的不多的人物之一。更为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他既没有在政界有什么位置,也没有在中国书协——这个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成立的书法家团体中担任显耀职务,他是一介布衣,几十年内参与着书法界不同的展览活动,以其对北碑书体的转化及精湛的笔法获得了书法界广泛的赞誉。他的书法,代表着我们这个时代的书法艺术的标志之一,同时他也是一个可以进入书法史的人物。

中国四十年的书法艺术运动,是中国恢复传统艺术的一个显流,也是一个潜流。在西方艺术不断地涌入开放的中国社会的同时,书法艺术以它传统的本源性,以它语言文字的可读与艺术性,得到了广泛的推广。与以往不同的是,书法艺术从传统的书斋,走向了展厅。书法家由过去的文人雅士,变成了不同身份的人共同参与的一种几近大众的高雅艺术。孙伯翔就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参与在了这个伟大的艺术运动之中,并成为广泛关注的对象。他的成功,是当代文化情境之中,一个普通人的成功,是我们这个时代给了他成为艺术家的机遇。他的书法,尤其是北魏书风,影响了一批人,他以他个人的努力,成为当代楷书艺术的代表性的人物。

孙伯翔经过长期的实践与创作,植根传统,愈加展示其独特的面目与个性。孙伯翔从八十年代在书坛崭露头角,到今年已经近四十年。四十年中,他独守北碑碑体书法的高度,参化,改造,通透,运机,将北碑书体写出了一个当代人的精神意象。

一个人影响了一个时代▲▲▲

观察孙伯翔先生的创作状态很有趣,八十多岁的他已经进入了一种化境。北碑的精神韵律架构趣味都化成了几乎一种本能,他的笔下由于多年的积累经验已经很本能地表现着那种北碑的自然流脉,这在当代在他这个年龄很少有人能够达到。你可以在他不同的字体之中都能寻到某个碑帖的痕迹,似有似无之间,他已经几近于古人书写刀刻的同样状态:俯拾即是,俱道适往,真力弥满,妙造自然。

几十年间,孙伯翔先生都处在临与创的交界之中,也在“道”与“器”的互为参照中完成了对于北魏书风个体化共性化的改造与转换。他是在刻苦临写的过程中脱胎换骨,在创造之中完成了由古及今的脱变与转化。他的意义在于,用现代人的书法创作实践解读了北碑在当代的转换,用现代人的笔法表现了北碑可以表现的极致,把北魏书风作为一个符号形式留存在了当代。他自觉地把北碑书法带入了当代的审美视觉之中,经过了几十年不断地反复与锤炼,他的北碑书法已经具备了某种符号性的意义,他的北碑书法甚至不用署名,都知道是谁写的。

几十年来我们围绕着继承与创新的命题不断争议,孙伯翔以他的创作实践回答了这个问题。书法创作的固守与变通在他的身上都得到了理想的表现,他的北碑书法代表着当代人的那种坚韧宽厚、自然通脱的精神,一改几十年书坛摩写唐楷而不精到而直追古韵,承接晚清民国的碑学书法精神,将当代的书法与传统书法形成了一个清晰沿脉。

△孙伯翔先生作品

孙伯翔北碑书法在当代的持续影响,具有着一种书法史意味。他的碑体书法在精神意象上直接继承了前辈先贤沈曾植、王世镗等,并带有强烈的时代气息!

他对于北碑书法的执著,使更多的书法爱好者重视碑学的沿脉。自清中季以来,碑学兴起,延至民国。1949后,书法帖学还有沈尹默、白蕉这样的中坚人物,孳生延续;碑学方面,于右任去了台湾,大陆几近没有代表性人物。孙伯翔的出现,以及这近三十年的影响,一批书法同道的努力,改变了碑学萎靡不振的格局,反而形成了碑学独撑楷书的奇特局面,也形成了当代的楷书书风。一个人影响了一个时代,一种书体形成了一种风格,别裁诸体亲北魏,审美时尚随人变,孙伯翔成为了我们这个时代北朝书风的巨匠,同时也成为了最为重量级的推手。在这方面,引领书法事业发展的中国书法家协会是最清楚的,淳古求新,将心比心,第五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终身成就奖作为书坛最高的奖励颁发给孙先生,就是对他这几十年创作的肯定和认知。

孙伯翔是一个幸运者,幸运于自己的勤奋,也幸运于遇到了这么多的良师益友,今天的他是无数推力所塑造的,但更关键的是他的文心秀骨,是他对书法的拳拳之志。

当代怎样衡量书法的意义与价值▲▲▲

△孙伯翔先生作品

当代怎样衡量书法的意义与价值,众说纷纭,无论如何,必须有一批典型的范例性的人物作例证,才能证实书法艺术在当代的意义,才能小心翼翼地将当代与书法史联系在一起。孙伯翔就是当代在北碑书法的一个典型,他这个典型是在几十年的书法创作的探索中,在互为对比之中凸显出来的。孙伯翔是当代少有的被书坛持续关注的人物,他的成功,显示了一种艺术规律,而不是人为的故意拔高的意味。他被关注,恰恰正是因为他的艺术,高质量的技术支撑的艺术表达。他对魏碑的技术性把握,是他几十年实践的结晶,非一朝一夕之所得。

当代书法曾经经历了不同的热潮:王铎热、章草热、手札热、魏碑热、二王热。不同的热潮都能因为书体与书家的不同,而引导人们进入更深层次的研究。孙伯翔无疑是魏碑热中间涌现出的佼佼者。问题是不同热潮中的“弄潮儿”大部分都已经不知去向,只有孙伯翔像一个岛屿一样一直裸露于水面之上,直到形成了一座高山。这是他的执着,也是他的回报。

当代书法家一直在寻找能够突破清人与民国的藩篱而走出自己的意象,传统的气场似乎太大了,很多人都被博大的传统所“吸收”得不见踪影,只有孙伯翔从龙门碑刻尤其是《始平公》中化出了自己的意象与风格。书法对于孙伯翔来说,就是他个人精神的宗教,对象则是《始平公》,一部《始平公》照出了他的苍桑岁月,也照出了他的苦辣酸甜。他曾自状,“光是用在《始平公》上面的临写的纸张毫不夸张地说也要拉一军车”。碑刻之学,入碑难,出碑更难!刘熙载《书概》说:“南书温雅,北书雄健。南如袁宏之牛渚讽咏,北如斛律金之《剌勒歌》。”孙伯翔书法除了雄健,更如《剌勒歌》中的自然苍茫。更为重要的,他寻找到了比较准确自然的北碑的书写方法与书写方式,为后学开出了一条通往北魏碑学的一条通衢大路。

如果在当代寻找不同书体的代表人物,仅北碑一路,非孙伯翔莫属!复兴北碑,脱胎换骨,推之广大,贯以精神,崇古出古,妙契同尘。孙先生的作品,从北碑抽出精神,有神气,有大气,有骨气,有气魄。书法三十年,书法的体势,不断地在变,先生不变!他是在固守传统中求变,穷物变,洞人理,彰显的带有个人符号化的个性,为当代书法树立了一种有棱有角的独创性。如果说能够把北碑写出现代人的精神气度的,是孙伯翔,能够把古人的境界转化成现代人书写的理想的,是孙伯翔。

康有为说北碑书法“体壮茂而宕以逸气,力沉着而出以涩笔”,仔细观察孙伯翔书法,这十四字可谓传神!艺术的高点都是自然达到的,孙伯翔于北魏孜孜不倦,气雄精沉,虎豹之文,丽而成章。他的影响是持续的,近乎于一种符号化一般的结体与形质。康有为慨叹的“十美”在孙伯翔这里都能找到注脚。所谓“魄力雄强,气象浑穆”,孙伯翔出手力沉万钧,气势夺人,浑然一体,渊雅渟蓄。“笔法跳越,点画峻厚”,先生弄笔掌中,腾挪飞动,点画如刀刻,峻厚得天真。“意态奇逸,精神飞动”,先生得古变古,拙朴纯真,文质斑斓,返虚入浑。“兴趣酣足,骨法洞达”,如姜寿田说“斜画紧结,出之变态,雄奇角出,朴茂逸宕。”“结构天成,骨肉丰美”,先生方正端严,力厚峻劲,率意自然,开合错落。当代魏碑盛而唐楷衰,是和当代人的审美取向中崇尚自然,崇尚性情分不开的,孙伯翔的书法恰恰反映了当代人的这种审美需求,完美地把经典与现代人所要表达的情感紧密地联结在了一起。

“无上清凉”▲▲▲

△孙伯翔先生作品

孙伯翔写字,放而不纵,纵而不肆,清气淋漓,字中透天。他喜爱无上清凉的境界,无上清凉是把心放下了,是把自己还了俗,悟了理,得了道。这些年他始终对书法的充满了一种敬畏感,这种敬畏感也使他肩负一种使命,那就是广扬宏达中国书法艺术。他是以个人的艰辛诚挚为这个时代,交出了一份个人的艺术实绩。他对书坛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精神寄蕴在此,生命寄托在此,是一个庄稼汉和土地之间的生命关系。

弘一法曾写过“无上清凉”四个字,并有“不入此界,难得此境”之旁注。孙伯翔当下的境界,就是这四个字。徐上瀛在《溪山琴况》中说“清”的境界:“故清者,大雅之原本,而为声音之主宰。地不僻,则不清。琴不实,则不清。弦不洁,则不清。心不静,则不清。气不肃,则不清。皆清之至要者也,而指上之清尤为最。指求其劲,按求其实,则清音始出。手不下徽,弹不柔懦,则清音并发。”“手不下徽,弹不柔懦,则清音并发”说的虽是音乐,但何尝不是书法,尤其是孙伯翔书法的运笔与感觉,与上述何曾不似!观孙伯翔的孙伯翔经过这几十年的书法的实践与创作,他心中有道,笔下有神,话中有味,抱朴见素,道法自然。他的笔下,甚至都有一种从内心发出的音乐般的音响,清雅爽籁,幽旷神远。他的笔下进入了“无欲”“无我”的状态,无欲则刚,无我则灵,笔开见物,花开见佛。

孙伯翔书法的当代意义,依然是在传统的基础上去构建一个书法意义上的当代精神,它需要岁月的承载,需要一个人坚韧的毅力,需要一个时代一个地域的精神滋养。孙伯翔在当代的书法的意义,可以比之一棵大树,它从传统的厚土中长出,伸向了未来。

作诗赞曰:

京津一线望晴云,沿脉北碑垂老身。

五十年来书为乐,千寻笔韵尽忘贫。

深功碑刻道风远,浓淡霜痕是此人。

挤挤高堂观翰墨,尺椽挥洒最精神。

学书有源流之分 当以学源为主

书艺之道,当勤奋为主,学书当学法,学法当从古入,这个道理似乎都承认是源流之理,毋庸置疑。从古开始,就强调以名碑、名帖来作为法则深学,不是任何一种都可作为法源,比如无名的或以刀代笔的小墓志、小造像、刑徒砖以及竹简、木简等。只能取意,悟其天趣,不能做法。学魏碑的只把重点放在以刀代笔的小石刻,虽是学古,却行之不远。学书当以始平公、张猛龙、张黑女、郑文公、论经书诗为宗, 学书有源流之分,当以学源为主,清人的流可以兼取,但不能本末倒置。

在临写《张猛龙碑》的课程中,处处闪烁着孙伯翔先生的思想灵光。这是他苦学、深思、顿悟的结果,在前人的基础上,孙伯翔先生努力求新,经过他八十年的反复实践、反复探索所取得的。他用一管柔软的长锋羊毫,敢于大胆地侧锋起笔,绞锋行笔,写出了魏碑斧劈刀削、钢打铁铸般的艺术效果,真正达到了形神兼备的艺术境界,再现了魏碑的那种大气磅礴、奇崛方雄的艺术风格。孙伯翔先生在魏碑的笔法上知行合一,且在魏碑的研究上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不论学书也好,作书也罢,始终要保持一种沉静平和的心态是最为重要的。

艺术积累需要长年,没有厚积、难取妙得。

艺术积累需要长年,没有厚积、难取妙得。一幅好字简言之,即矛盾、和谐、统一的关系。书家应有能力挑起矛盾,后再有能力解决矛盾。知其阴,必晓其阳,天覆地载,万殊一象。形质为躯壳,性情是灵魂。无形质何谈性情,形质由古取,性情应心生。

古人有论,今人有论。刀笔各半,甚至说笔法的形成纯为刻工所为。北朝书法确有石刻成分,这一点不可泯除,但其形神主要是当时书家所为,欲得方,必得厚,方能积雄,形态易得,质感难求,刻工只能得其表,无法得其质,无法得其厚,无法得其神。

书法大道,一生长旅。所要转益多师,不拘一格。既喜碑,又爱帖,总之归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境候,是为一生之追求。

始平公造像,全称《比丘慧成为亡父洛川刺史始平公造像记》。北魏太和二十年(498)刻于河南洛阳龙门山古阳洞,是著名的魏碑代表作《龙门二十品》之一。

始平公造像记全文为阳文,十行,行二十字,字间有方格为栏,并有明确的撰文者孟达和书写者朱义章,其书法笔画雄强,结构茂密,气势开张。极富特色。

始平公造像记及其它龙门诸品,是清代乾隆年间著名金石家黄易(小松)访碑时发现的。故传世拓本以乾隆拓本为最旧拓本。

历来人们都对始平公造像的书法给了极高的评价,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楫》中评说“龙门造像自为一体,意象相近,皆雄俊伟茂,极意发宕,方笔之极轨也。”这个评价,集中体现在始平公造像上。当代书坛巨擘启功先生在《论书绝句》中咏道“龙门造像字势雄,就中龙属始平公。学书别有观碑法,透过刀锋看笔锋。”自加小注云:“龙门造像题记数百种,拔其尤考,必以始平公为最”。“始平公记,论者每诧其为阳刻,以书论,固不以阴阳刻为上下床之分焉。可贵处,在字势疏密,点画欹正,乃至接搭关节,俱不失其序”。

据《校碑随笔》、《善本碑帖录》记载,乾隆拓本的特点是,全记底子未经剷剔,拓本有类似于麻点的样子,第六行,“匪鸟”之“鸟”字下为三点,后又挖作四点,继又陆续损坏,近拓已不见点。

孙伯翔书法作品欣赏

孙伯翔

1934年11月10日出生于天津武清,字振羽,别署师魏斋主、老孙头,晚号“自适居”。

曾任中国书协第二、三届理事,中国书协第二、三届创作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书协书法培训中心教授,《中国书法》刊授中心书法导师,天津市书协第二届主席团副主席。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顾问、天津市文联第四届荣誉委员,天津市书协第三届顾问、北京惠通博文书画院名誉院长。师从王学仲、孙其峰先生。

、两次在中国美术馆由中国书协主办书法大展,并在天津美术馆、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西湖美术馆举办个人书画艺术展。荣获第五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终身成就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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