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我这样的女儿,您是多么不幸,而我对您又是多么内疚与不忍;
女儿,妈妈好想陪你慢慢长大,你可知妈妈有多么不舍……”
我叫齐璇,今年22岁,在一个单亲家庭由父亲抚养长大,已婚育有一女,今年一月份在首都医科大学三博脑科医院,被确诊为胶质母细胞瘤(CPA区,右)并伴有梗阻性脑积水。
“治疗的每一个数字都在摧残着我生的意念。”
在确诊前,我一直在县城医院进行治疗,花费了5万有余,今年1月份转至首都医科大学三博脑科医院,被确诊为胶质母细胞瘤(CPA区,右)并伴有梗阻性脑积水,于1月25号在该医院进行手术,花费14万元,目前在家同时放化疗治疗,3个月后继续复诊治疗,目前每个月放化疗的花费在4万以上,目前已花费20多万,后续费用预计还要50余万……
5万、14万、20万、50万……每一个数字就像是催命符。
父亲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他和丈夫更是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给我治病,我真的很想放弃,每每想到高昂的医疗费,我总会忍不住将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哭泣,我想放弃治疗,甚至自己偷偷跑出医院,是父亲拉着我的手不断安慰我“不怕,有爸爸在。”望着泪眼婆娑的父亲,我只能在心里跟他说“爸爸,女儿对不起你。”
“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个影子。”
我的家庭在一个小山村,从小时候起,父亲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宽大的背影,面朝黄土背朝天,他就是一名最普通的老实巴交的农民。
母亲在我12岁那年因为身患子宫癌,在治疗无果后离开了我和父亲,从此就只剩我们俩相依为命,他当爹又当妈,一直都像是超人一样无所不能,除了在偷偷看母亲照片时才会掉下的男儿泪。我知道父亲会把最好的都给我,因为他爱母亲,他会把她丢失的那一份爱一起补给我。
我也一直在他面前假装坚强,装作不想妈妈的样子,装作化疗和放疗不痛苦,装作我对未来充满憧憬积极向上,再也不是那个难过了扑到父亲怀里痛哭的小女孩,因为我也成为了一个妈妈。
“女儿的眼睛很好看,我怕她失去妈妈会流泪。”
21岁那年,我结婚了,丈夫不善言辞但是对我很好,一年后生下了女儿,她的眼睛很好看,很有神,父亲总是说她很像小时候的我,乖巧可爱,一双灵气的眼睛会说话。
从小失去母亲的我太了解母亲对于孩子的意义了,失去母亲就像失去了天,为了给她一个完整的家,我也要努力的活下去,即使给不了她富足的生活,但我想用爱将她养大。
时至今日,我没有哪个时刻比现在更需要钱,我渴望好心人的捐助,我是水滴筹平台上第377208位发起大病筹款的患者。作为母亲,我想和丈夫为女儿撑起一片天,作为女儿,我想给父亲一个安详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