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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忙累多爱惜!舍友南大教授 著名戏曲理论研究学者解玉峰走了

时间:2019-06-08 20: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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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忙累多爱惜!舍友南大教授 著名戏曲理论研究学者解玉峰走了

昨天,我读山东师范大学硕士生期间的舍友,在省司法厅就职的张如山同学给我发来手机短信:“解玉峰老兄走了。痛惜!网上有消息。”我很是吃了一惊。

赶忙和同学们联系,知悉玉峰兄是因肺癌复发,终至不治。南京大学网站上为他发了讣告: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解玉峰,因病医治无效,于3月1日7时35分在南京逝世,享年51岁。遵照解玉峰教授的生前遗愿,丧事一切从简。治丧期间,婉谢师生亲友登门吊唁。

解老兄真的走了。那个在我脑中始终有着谦逊微笑模样的解玉峰,日照人,也是我读山师研究生时的3个舍友之一,与我在1994年同年考取文学院硕士生,专业不一样,他师从许金榜先生研究戏曲理论。同窗三载,读书刻苦用功,生活朴素简淡,取得硕士学位后,1997年他考取了让人眼热的南京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继续主攻戏曲理论研究方向。

当时的硕士生招生,不像现在这么招生数量大,一位导师每届也就招三两个弟子。因为学校不提供硕士生上小课的教学场所,几个学生一块去导师家里去上课也是常事。师生关系、同窗关系也自然会比现在更多亲近些。解玉峰的导师许金榜先生一米七左右,方脸短发,胡须刮得光光溜,身板壮,精气神足,又很谦和。那时山师研究生们宿住的地方俗称“五排房”,就在现在“红烛园”餐厅的北面。“许导”有事情常常就过来找玉峰,感觉不像是师徒,倒像是来找小兄弟。还有常到我们宿舍的就是玉峰的几个师妹,古典文学专业的漂亮师妹多,有位很活泼一来就喳喳叫、口不饶人的小姑娘,现在都不记得她名字了(可别怪我呀),还有位威海籍女生叫于洋的,个子高高、白皙清秀文静又颇带羞涩感,我们还常常拿玉峰他俩开玩笑。

玉峰可不像他“许导”的身子壮实,虽然比较注意锻炼自体,在体育场跑圈,在宿舍练气功,以至坚持在宿舍楼一楼洗漱间洗过一段冷水澡,但功课比较累,他又十分认真钻研,记得当时他和导师弄元杂剧研究,那种痴迷劲儿,不是圈中人是很难理解的。为人又敦重憨厚,以至我和如山、美山两位舍友,有时戏称玉峰兄叫“解二傻”,美山读博后去了鲁东大学教书。可能因为来自比较贫苦的农村,玉峰生活也比较节俭。他当时生了肺结核住进了济南市胸科医院,为避免感染,他还不让大家去医院看他。

出院后还是一样地努力用功。记得很清楚的是,他因为搞古典文学,跟我们说硕士论文他也要用文言写,他没食言,毕业前我们读到了他以文言写成的硕士论文,那时我们几个舍友对这篇论文的感觉应该就是“才华横溢”,玉峰是块做真学问的料儿。这篇论文也被山师评为当年的优秀硕士论文。

一别23载,各忙冗务,虽偶有联系,也就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他去南大后,来过济南一次吧,一块小坐聊聊旧事。我去南京时,也曾联系他,却因他去外地学术会议,未能晤面。至今日,已是阴阳两隔,不胜痛惜!

一个农村孩子搞古典文学戏曲理论研究,取得如今的成绩不易。公开资料显示,玉峰兄从1985年8月至2000年7月,先后在日照师范学校、临沂教育学院、山东师范大学、南京大学学习,相继获得本科、硕士、博士学位,其间曾在山东日照大坡乡小学、大坡中学任教。2000年7月受聘南京大学,从事教学科研工作。开设过中国戏剧史、中国戏剧学、曲学通论、中国戏剧艺术论等课程;著有《20世纪中国戏剧学史研究》、《花雅争胜:南腔北调的戏曲》、《花间集笺注》等多部学术著作,发表论文多篇,主持多项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和省部级科研项目,在学界产生较大影响。入选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入选南京大学优秀中青年学科带头人,入选江苏省333培养工程培养对象。

斯人已逝,犹有余馨。澎湃新闻、网易新闻等发了消息。南京大学文学院方面表示:解玉峰教授为人师表,深受师生爱戴。他全身心投入人才培养工作,在本科教学方面,除了戏曲知识的传授,他还开设唱曲课程,长期主持学生曲社,为昆曲艺术的传承,为大学生素质教育作出了贡献。在研究生教育方面,他因材施教,悉心指导,培养了一批优秀的硕士生和博士生。他敬业乐群,淡泊名利,关心学科建设;他潜心学术,学风扎实,在戏曲史、昆曲研究、戏曲与中国文化方面有着新颖独到的见解。他的英年早逝,是我院的重大损失,是戏曲学界的重大损失,我们深感悲痛,他的师道风范值得我们缅怀学习!

同学们闻讯,都痛惜不已。昨与我同专业的山东师范大学教授李海英等同学联系,海英告诉我,就在前几天,她刚刚去殡仪馆送走了山师现当代文学专业的我们另一位同学王秀红,也因肺癌晚期英年早逝,海英把她写给秀红同学的一段话传给了我,附记如下:

“昨天,你走了。五十一岁。不能不说,太过匆忙。(疫情)特殊时期,殡仪馆里,匆匆一别。从此以后,天人两隔。缠绵病榻八年之后,这样的结果,算不算解脱?以为自己将知天命,能看淡生死,结果还是心情灰败,一夜难眠。二十六年前,成为同窗,从此以后,常相过往。没想到,迎春花开了,你却走了。从今往后,你那里将不再有病痛,也不再有忧伤。但愿得,天堂里也有旖旎春光。”

51岁,对一个学者来说,尤其正是大好年华。高校教师是一份令人羡慕、表面光鲜的职业,在学校里不仅仅是教学,当下科研任务、论文考核,常常压得教授们身心疲惫,尤其对那些“不用扬鞭自奋蹄”、自律甚严以至乐在其中的教师来说,其实可能意味着更大的身心负荷,政府、学校、家庭也应更多呵护他们。好在近日国家科技部、教育部等部门联合下发通知,规范学术论文相关指标使用,明确SCI论文等指标不得作为科研人员评价标签。

是的,有些人光是活着,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于他(她)于你于我,想认真做一份事业,研究学问,出些成绩,好好生活,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活着就是王道。“沉沙铁未销,磨洗认前朝。”黄沙觅汉武,功名尘与土。哪怕房子小点,票子少点,位子低点,车子差点,孩子丑点,……都不及自我身心的健康宁静来得更实惠。尤其大疫当前,珍惜自己,珍惜身边人,珍惜生活给予你的美好甚至不幸,时时简淡达观地好好活着就好。

谨以此文纪念我的舍友、同乡解玉峰兄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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