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漫笔]训鸟第一课

0909今日古诗八月十一

[宋] 张耒《八月十一日晨兴》

老人秋少睡，禅诵每晨兴。

邻碓舂残月，床蛩语暗灯。

高林鸟声起，幽草露华凝。

筇杖兼禅榻，生涯一野僧。

有时候一个人在山里，就像王小波说那种感觉，他替二十多年后的先生想到了——我相信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经历：傍晚时分，你坐在屋檐下，看着天慢慢地黑下去，心里寂寞而凄凉，感到自己的生命被剥夺了。当时我是个年轻人，但我害怕这样生活下去，衰老下去。在我看来，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先生现在算是个中年，这种感觉更迫切。快要下班的时候，有时真希望有个电话，给先生一个充分的理由，可以不回山了。比如一顿酒。今天，王旅长早早就约好了，烟台有朋友来，说是草堂的粉丝。先生问：可以只吃饭嘛？这句式是套用他前一天晚上跟兰大师说的：可以只喝羊汤吗？他说，两天喝了三顿，被酒药着了，真不行了。兰大师说：王旅长忌酒与小马哥一年只喝一次酒，同样非常难得。那晚，王旅长到最后也没返过劲儿来，一滴酒没喝，喝了一大碗羊汤、若干碗饺子汤和25个韭菜饺子。对鸟儿的训练，应该有个系统的计划大纲。先生越来越觉得这个训练大纲十分必要。先生做事儿经常有始无终，能坚持下来做成专业水平的事情，少之又少，也可以说没有，这就叫一事无成吧。都说一件事儿坚持十年就能成为专家。可人生有几人能坚持下一到两件事儿的。先生这刚开始训鸟呢，就惦记起玩蛐蛐了。照这样下去，鸟儿是玩不了几天的。鸟儿们似乎要在屋里寻找自己的领地。小转铃和线条霸占了电脑屏幕顶部。把这做为起点和落点。也形成了三点一线，屏幕顶——窗台——书柜顶。一旦见姓颜色的大学生也飞上了屏幕，小转铃就不干了，会从书柜顶飞回来，张开大嘴对着姓颜色的大学生。

这大学生可能没明白这是威胁，把自己的小嘴儿伸进人家大嘴里，很萌呆，小转铃只好闭上了嘴。线条也飞回来，两个把姓颜色的大学生夹在中间。可姓颜色的大学生并没把这当成是夹击，被这俩货夹在中间也照样打盹。先生还发现，小转铃脚底下有小动作，不时地用爪子往外蹬姓颜色的大学生。看到姓颜色的大学生对自己的干扰无动于衷，小转铃和线条便陆续飞到书柜顶上玩去了。醒来的姓颜色的大学生发现就剩了自己，东张西望，发现了柜顶上的小转铃和线条，便一蹬腿也飞了过去。凑在小转铃身边，继续打盹，让小转铃无可奈何，就像八岁的姐姐不愿领着三岁的妹妹玩的那种神情。

三个小家伙开始磨喙了。为什么要磨呢？先生能查到的资料太少，有说磨喙是嘴生长的需要。越磨越锋利，越磨长得越快。也有说磨喙是缺营养。它们能缺乏什么营养呢？也就新鲜水果吃得少点。小转铃和线条儿有点挑食了，喜欢吃虫子，专用面食不太感兴趣，不饿到数是不吃的。先生给这三个小家伙上的第一课便是手上喂食。每次喂食，必须站在先生的右手上。只有在手上时，才喂给他们虫子。姓颜色的大学生还是比较听话的，容易上手，而且特别喜欢在先生胳膊上蹓蹓，那怕先生是在打字。

小转铃和线条就不怎么听话了。先生手指伸到她们腹部底下，就往后退，所以先生每次用姓颜色的大学生示范给她们看。慢慢的，她俩也不怕先生伸手了。得让她俩相信，在先生手里不仅是自由的，而且还有好东西吃。看来，她们还都是比较聪明的。第二课应该是什么？先生觉得应该用口哨唤回她们落在手上吃食。往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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